衍江

【双关】免疫应答（哨向AU）（17）

第一个案子的最后一章

【遇到了久违的和谐词拦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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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关宏峰下了车，没有周巡个大嗓门在旁边嚷嚷，加上冷风一吹，觉得疼的要裂开的脑子好像稍微好了一些。

他一路上脑子里都是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相框。三个人的合影，两个人的指纹，案发现场的水泥碎屑，“嫁”给两个人的高小娟，康冀和来恒的民事伴侣关系……而且，那房子是来恒的。

那么张一叫他去看的，到底是那个房子，还是那个相框？相框是谁放在那里的？是康冀？还是……

关宏峰喘了两口气，忍着脏找了个路灯下的马路牙子蹲了一会，觉得眼前黑影一阵一阵的掠过，耳边虚幻的尖叫声再次响起，脑子渐渐的开始不清楚了。

早知道，当时就不该拒绝关宏宇……

关宏峰靠在柱子上喘气。

“你们错了，他们也都错了……哨兵……怎么能离得开向导呢……你们，我们，都是一心同体的啊……”女人在耳边虚弱地咯咯笑。

“……我没错。”

关宏峰在脑子里第无数次的拨开那层黑色的迷雾，在墙上嵌进一把刀。

我没错，哨兵和向导……

哨兵和向导？

关宏峰猛地睁开眼，攀着灯柱把自己虚软的身体强行拉起来，眼前一阵大脑充血的天旋地转，浓雾却悄无声息的散了。

……他们一开始，怎么没想到呢？

这个叫来恒的向导，没准才是解开问题的钥匙。

关宏峰几乎把舌尖咬出了血，挪到路边伸手拦了辆车，在司机惊疑不定的目光里亮了证件，报了康冀小区的地址。

肺鱼老虎默默的浮出来，绕在他身边发着幽幽的白光，身qu几乎透明。

再坚持一会……现在还不是崩溃的时候。

关宏峰伸出手指，像摸哺乳动物一样摸了下精神体的头。

宏宇……等着我，这之前你可千万不能掉链子。

 

这时的关宏宇给赵馨诚打完电话，看着康冀被押下楼，心烦意乱的点了根烟。

随即他突然想起来，他哥从不在人前抽烟，便默不作声地赶紧背着手把烟掐了。

然后他突然不明原因的开始心烦意乱。

他站在康冀家门口转了两圈，里边在勘察现场，他怕自己刚走两步就犯忌讳露馅，所以没敢进去。想了想还是下了楼，钻进了一个没门的空房间里，趴在早没了窗框的窗边给关宏峰拨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没人接，他又打，又没人接。

然后他听见楼下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关宏宇赶紧扒窗户一看，几辆jing车闪着灯停在巷子口，一个人掐着一个人的脖子，扭着她往远处挪，对面几个反应迅速的小刑jing拿枪对着那人，那人手里拿着另外一个东西对着他们。

那个人明显，是刚刚宣称自己要自首的康冀。

恐惧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关宏宇没来得及多想，撒丫子就往楼下跑，连手里的电话拨通了都不知道。

 

关宏峰坐在出租车上喘着气，高度集中的精神力透过对方无意中接通的手机话筒接收着来自对面的声音。

“……把遥控放下！”

“让你们领导过来……谁都行，来现场！否则……”

关宏峰咳了两声，悄无声息的挂了电话。

“师傅……我是jing察，麻烦您快点开。”

司机透过后视窗，溜了一眼他青白的脸色，加了一把油。

 

这个康冀……希望还来得及。

关宏峰把额头抵在车窗上，揪紧了自己的领子。

 

那边周巡在地铁站放下关宏峰，在小区门口跟赵馨诚碰了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关宏宇吃里扒外的搅混水，海港那边竟然也知道了原本要自首的康冀，突然挟持人质拒捕的事。

“你说这货他突然吃错什么药了？”赵馨诚拎着枪蹭蹭地爬楼，“他把人拎到楼上去干嘛？”

“谁特么知道！”周巡跟在旁边气急败坏，满脑子都是弄死裹乱的关宏宇。

根据他们了解的情况，康冀在上车前突然不明原因拒捕，把并一名路人挟持到案发地点的烂尾楼上。

“当时他说什么了？要求呢！”周巡当时问。

“他说，要见两边的专案组负责人。”负责抓捕任务的小刑jing垂头丧气。

赵馨诚当时不在场，周巡把这段话又给他重复了一遍。

“见负责人？为什么。”赵馨诚咂摸这里边的意思，他能隐约感受到这里边有问题，但是抓不出来。“他怎么知道我们是专案行动？”

“估摸出来的吧，毕竟老关刚才……”周巡说到一半突然闭嘴，差点忘了替身小熊猫还在上边。

“关队怎么说？”

“没来得及跟你说，关于这个案子，我们这边查到点不一样的。这个康冀，跟一个叫来恒的向导曾经是民事伴侣关系。来恒死后，他又跟来恒的老婆高小娟假扮夫妻，计划了当年烂尾楼上的一出人命案，整倒了张丰和。”

“……够能作的啊？他为什么这么做。”

“谁知道，就是这……想不通啊。不过这三个人柱的案子，铁定是他干的没跑……嘘，到了，先听他怎么说。”

周巡和赵馨诚说话的功夫已经上了楼顶，隔着半个空地，看见了楼边用枪指着女人太阳穴的康冀。

楼顶罡风猎猎作响，关宏宇听见动静，在黑暗中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你要找负责人，现在负责人来了。”关宏宇脚下一动，本想往后退半步，却突然想起来不对，硬生生的把伸出去的脚挪了回来。

周巡翻了他一眼，转着枪跺跺脚。

“哎，我说你，康冀是吧，你不是自首了么？有什么话，不能回去说，非要在这吹冷风见我，啊？”

“不是见你，是你们的领导。”

男人声音阴柔而平静，丝毫不像个用枪指着别人的悍匪。

“艹”，周巡呸了一口，“见我们领导，我们领导不是在这呢么！”

他回头跟关宏宇对视一眼，不确定对方是什么意思。

康冀看了他一眼，又看看赵馨诚。

“我指的是，你们专案组的负责人。”康冀的眼神滑了一圈，最后定在关宏宇身上，“事关重大，你能做主吗？”

关宏宇插着兜点点头。

……专案组的负责人，那特么得找两边的局座吧。

已经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人质已经吓得腿软了，他千不想万不想，也必须得替关宏峰点这个头了。现在的关键是，先看看他要说什么，等场面稳住了，再找机会跟关宏峰交接。

然后这倏忽一瞬，他又想起了那个拨不通的电话，在兜里默默的捏紧了手机。

 

对方是个哨兵，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在担心刚在心里泛起的时候就掐紧了念头。

好在康冀那边并没有迟疑太久，松了松手里的枪，把人质推了出去，旁边的女jing一把接住。

在他把人质送出去的一瞬间，周巡使了个眼色，包围圈应声而动。然而机动人员还没迈出半步的时候，康冀的左手突然抬了起来。

“别动！”关宏宇的瞳孔骤然缩紧。

他一喊，赵馨诚和他的机动部队猛地刹住脚。事发突然，现场的人基本上都是赵馨诚带来的，周巡那边只有布控时候的两个小分队，剩下的两个小队被他留在了来恒的房子里，现在看着康冀举起的左手，心里有点微微发慌。

“……M4K3精神炸弹？你哪来的？！”关宏宇觉得自己青筋都绷起来了，勉强压下了情绪，就看见周巡和赵馨诚都在看他。

“不愧是关队长，懂的不少。”康冀一笑，削瘦的脸上露出两个酒窝。

这男人长得不算难看，如果不是在这个情境下，那笑容甚至称得上和蔼。

但关宏宇现在只觉得滲得慌。

“少废话”，周巡明显也紧张了，关宏宇能感觉出来，“有话快说有P快放。”

“周副队长，您这个，可不是打商量应该有的语气啊。”

“康冀，你sha人手段残忍证据确凿，如果你今天没有自首，我们也可以逮捕你。你现在挟持人质持枪拒捕，可以数罪并罚了，你好好想想。”赵馨诚向前一步，现场的三个人里边，大概只有他没见识过M4K3是个什么东西，所以依然敢说话。

周巡额上冒汗，暗暗给他使眼色，结果这人仗着艺高人胆大，依然毫不顾忌地向前走。

关宏宇稍微琢磨了一下，也跟着往前迈了两步。他和赵馨诚两个人站在距离包围圈50米左右的位置看着康冀。

“我并非是要以此要挟你们，”康冀看着他向前走，笑了笑，“我只是，想不受干扰的，说完我要说的话。在此期间，不希望有人以任何理由打断。可以吗？”

关宏宇跟赵馨诚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关宏峰现在不在现场，他一个向导埋在哨兵堆里，没什么可怕的。

“你想说什么？”

“说说我……为什么一定要说这些。”

“你不妨，连你的sha人动机一起交代了吧。”

“我会的。”

 

康冀退到楼顶的女儿墙边上，示意了一下，斜靠着点了一支烟。

“这件事，要从很多年前说起了……”

关宏宇歪着头听他的长篇大论，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他逮住机会低头透过口袋的夹缝看了眼手机，突然发现刚才那通电话的通话时长是三分十五秒。

关宏峰……这是接了吗？他心里突然慌了起来。

好在赵馨诚那边透过来的情绪信息一直很稳定，他暗暗的深呼吸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应付眼前的事。

他哥这方面比他强太多了，如果关宏峰真的通过电话听到了什么，那么对于现下的形势他肯定有自己的判断。

他想了想，关了静音捂住听筒，在兜里按了个回拨。

 

康冀交代的事情很惊人。

关宏宇没想到，自己涉事的那场爆炸里，有一个叫来恒的人，会变成整件事情的起因。

“……当时来恒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几次三番的在行动里出错。当时的领导找我谈话，就说‘小康啊， 有个外派任务让你做做，不难，是个跟学界的合作项目，就当休息一阵子了。’我听完，觉得没有理由不答应，就应了下来，然后比汪矾他们早一期介入了项目。”

“这么说，你和汪矾认识？”周巡抢了他的白。

“何止是认识，我俩在哨兵学校当了七年的同学，我体能不行，他理论不好，连留级都一起。”他顿了一下，“然后我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找这个愣头青谈心。”

关宏宇按着听筒的手感觉到关宏峰那边“喂”了一声，他忙屈起手指扣了两下话筒——那是他从小跟关宏峰定的秘密暗号，敲一下是“你先开口”，敲两下是“别说话听我说”。

听筒那边安静了，关宏峰应该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是关宏宇转而又奇怪了起来，关队长刚刚才偷偷听了三分钟的墙根，应该清楚自己现在不可能找得到时机给他回电话，所以自己这个电话拨出去的意思就是让他继续偷听的。

既然这样……他“喂”什么？

关宏宇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揪了起来，就想着这件事赶紧结束，好让他去看看他哥到底怎么了。

“你的意思是，汪矾的死另有隐情？你跟他说什么了？”关宏宇一张嘴就添了把火。

“黄韬那傻……那蠢货，他是不是跟你们说，汪矾是他sha的？”

“他没那么蠢，你能查出来的东西，他也能查得到。”

“呵，是啊……通缉令都没放出来，再傻的人都会知道，不是自己干的。”康冀笑了一下，“但问题是，我的这个‘ 不是他 ’，和他自己的‘ 不是他 ’，是有本质区别的。”

“怎么说？”关于他下边要说的东西，关宏宇心里隐隐有了预感。但子这个案子上边，他和关宏峰的信息高度不同步，也并没有不办法继续往下猜，就适时闭了嘴。

“汪矾的案子里，确实没有黄韬什么事，但这个‘没有事’却是偶然。”他又顿了一下，“长话短说吧，害死汪矾的，是另外三个人。所以我把他们，都灌进水泥里了。”

“……当时我的实验周期到了，接到上方的命令要回部队，但我调查的的事情，才刚有个眉头，我思来想去，就把这件事，跟汪矾讲了。当时汪矾他们这期的实验任务刚进行到关键点上，听我说了来恒的事之后，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考虑，没有签那个最关键的同意书——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同意书？”

“对，我后来才知道的，那是一个精神补增剂泵体的植入同意书。”

听到这，几步外的周巡和话筒对面的关宏峰同时一惊。…… 精神补增剂泵，这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在官方层面上存在。

周巡默不作声地在裤子上揩了把手心上的汗，却突然发现康冀的眼珠动了一下，仿佛是有意无意的向这边瞟了一下。周巡按住手指不敢再动，心想这精神补增剂泵……康冀自己会不会也植入了。

“那你呢？这个同意书，你自己签了么？”那边赵馨诚对有些事情并不了解，混不吝地把周巡咽到了肚子里的话直接问了出来。

周副队长在肚子里咬牙切齿，在心里横了这阳光向上的愣头青一眼，面上依然没敢露出来。

“我没签。我的精神阈值不够，所以所谓的结束实验，其实是提前遣返。”康冀说，“但是汪矾……他是自己拒绝的。”

“……除了他，和那个向导张一，其他四个人，都签了这个同意书。在那次维和行动里，汪矾其实是死于其他几个人的实验泵体同时暴走，他的精神力不够，直接被另外几个人暴走的精神力碾了过去，精神堡垒当场就塌了，他相当于是……经历了一场精神力核爆。”

 

他没有说的很明白，但关宏峰透过关宏宇按在兜里的手机，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康冀介入这个项目的原因，是为了调查来恒的死因。但在来恒的死因仍不明朗的情况下，却因为汪矾的死，让他阴差阳错地挖出了实验室的违禁增幅器研究。

“等等，你刚才说的那个实验泵体，是指现在市面上流通的那个精神增幅剂？”赵馨诚问。

“……”周巡简直想用精神力堵住这货的嘴，传说中的jing校精英，这特么什么素质？

“不，与其说是增幅剂，不如说是，一种必须植入试剂泵的补增剂。”康冀仿佛对周巡那边的动静毫无察觉，甚至充满耐心的解释了起来，“二者区别在于，前者只是用来稳定哨兵的精神力，而后者，则是对其精神力进行扩容。”

记得审完张一之后，关宏峰曾经对这个凶手有过一个推测——如果凶手本人也使用了增幅剂，那么为什么还需要张一做掩护？

难道这个康冀，真的像他说的一样，没有移植过任何的泵体？

周巡向那边看过去，三十分钟过去了，增援已经到了楼下，关宏峰应该也跟着来了，他稍微放了下心。

那边康冀倚着女儿墙，城市高空的风从铁丝网的缝隙吹过去，他听着那风的呼哨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问：“有烟吗？”

周巡往旁边使了个眼色，小刑jing闻声正要递过去，却被赵馨诚拦了下来。

赵馨诚走过去，慢慢的掏出自己的打火机，盯着对方的脸审视了一会，然后叼着根烟，慢吞吞地点燃了递过去。

康冀说了个谢谢。然后继续往下说。

 

“我当时阴差阳错，发现了那个哨兵试验的真正目的，但却自作聪明的以为是张丰和的个人行为……”

所以他拿了证据企图去举报，却被张丰和官商勾结拦了下来。

张丰和那奸商找人把他打了一顿，伤筋动骨一百天，等他养好了腿，事情不了了之。

“伤好了之后，我自导自演了一场假死，就在这个楼上，目的是，无论什么理由，让张丰和进去呆两年。来恒的死因我查不出来，但汪矾……我不能让他白死。但是没想到，因为我的疏忽……又害死了小娟。”

“高小娟？来恒的妻子？”

“呵……这都能查出来，你们，还是有一手的啊。”康冀仰着头，叹了一口气，“那在他们不明不白的死了的时候，你们又在哪呢？”

“来恒走了之后，小娟一直跟我相依为命，假死那件事我没告诉她，怕她担心。谁能想到……被她正好目击了现场。”

他嘿嘿的笑着看着前边黑压压的一群人，又好像谁也没看。

离他最近的赵馨诚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却被他一伸手打断了。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无非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才sha那三个人？很简单，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件事的本质是个意外，时间是个巧合，搞出这种精神补增剂的张丰和才是罪魁祸首。直到我再次见到跑回来的黄韬……那时我才知道，他们几个彼此之间，原本应该对对方也接受了泵体移植的这件事情并不知情。也就是说，汪矾其实是死于，他们三个人的合谋，那三个人，他们都知道对方也拥有补增剂泵体，他们是一伙的。”

“汪矾死的时候……被他们几个人联手剥夺了五感，毫无抵抗能力的被炸开了精神堡垒，所以我才把他们灌到了水泥里，为的是也让他们尝尝，五感消失，任人宰割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该说的都说完了，康冀一抬手，把M4K3的遥控器扔了出去。

“哦对了，关于那个精神补增剂泵，还有一件事，你们之间……”

遥控器在空中划出个抛物线，落在了关宏宇脚底下。

危机解除，剩下就没他什么事了……关宏宇很自然的弯腰去捡那个遥控器，却突然听到一声枪响。

他错愕的抬起头，就看见赵馨诚枪口还冒着硝烟，康冀的头顶爆出一朵血红的花，身体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从女儿墙边翻了出去。

那周围没有人，谁都来不及上去拽住他。

周巡最先反应了过来，冲上去一把扭住赵馨诚怼在了地上。

“你特么干嘛呢！他都缴械了，你特么疯了！？”

赵馨诚的头被他按在地方咚地撞了一下，猛地抖了一下，开始剧烈的挣扎，被涌上来的长丰刑jing七手八脚的按住。

“你才疯了呢疯！你没看见他要按遥控器吗！ 这是市区！M4K3 一炸咱们全都得玩儿完！”

周巡仗着人多势众，摸了后腰上的手铐用，靠着蛮力扣了赵馨诚的手腕，逼着他缴了枪。

赵馨诚拼命挣扎，周巡爬起来拍拍屁股，一脸凝重。

“……放你妈的P，老子亲眼看见他把遥控器扔出来的。”

“我也是亲眼看见他要按！”赵馨诚被一群人扭着膀子拖起来。

“赵馨诚！如果我不是跟你认识了这么多年，我特么一定觉得你丫是在P。”周巡啐了一口，“你这是试图封（呵）口！”

“我……你……！”赵馨诚气急败坏。

“带回去，让白局给他看看脑子。”

 

周巡推了赵馨诚一把，用台子问了句楼下的情况，扭头就看见关宏峰气喘吁吁的站在楼梯口。

原本来支援的赵队长被人扭着拖下了楼，跟他擦肩而过。

几步之外，关宏宇垫着袖子捏着那个 M4K3的遥控器，远远地看过来。

几秒钟之内，情况飞速翻转着。

案子解决了，迷雾却越来越重。

康冀最后那句“你们之间”是什么意思？赵馨诚为什么要开枪？那个曾出现在现场的相框……康冀把它忘了吗？那张一又是怎么知道的……

直到最后，张一的那个向导用的增幅剂都没有头绪……

关宏峰站在楼梯口，越过清理现场的人群，跟关宏宇面面相觑。

他喘着气，看见那张镜子一般的脸眼睛里透出惶恐。

然后他脚一软，眼前就黑了下去。

 

<第一章完>

 

第一个案子磨磨唧唧的终于折腾完了，总体来说既没智商又没逻辑，凭感觉bug就有一滩只能慢慢修

卡够了恢复更新，下一章叫白蚁。

这文真的是……磨叽到把tag都放凉了hhh【人参只剩用爱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