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江

丧心病狂,智TM障

因为是大号所以基本上什么都有
吃哪口不吃哪口的可以酌情忽略

【双关】免疫应答(哨向AU)(22)

ps、哥哥下面给你吃(啥
还有就是……民国AU有人看么【憋的抓心挠肝

关宏峰澡刚洗了一半,就感觉到有个小混蛋偷摸倚在门边看他。他叹了口气关上水,觉得脑子还是懵的,可能是躺久了,这会被热水一激更懵了。
“……让让。”他认命的系了个浴巾出来,顺手扒拉开挡门的大型犬。
“你怎么回事?”大型犬啪嗒啪嗒地一路跟进了卧室,“今天20号,你自己算算你卧了几天了。看不出来你怎么回事,也不敢给你送医院,吓谁呢你?”
“算你们还有脑子。我怎么回事我自己心里有数,穷担心个什么劲。”
关宏峰拉开柜门套裤子,关宏宇吭了一下,不自然地把目光错了开去。
他倚着门框听着那边窸窸窣窣的动静,等关宏峰传好了裤子又上来扒拉人。“起开,占地。”
这刚爬起来的病号手劲儿还不小,关宏宇被他推得向后颠了两步。
“……刚爬起来就对你亲兄弟施暴,哎关宏峰,不是我说,你听听自己刚才说的那叫人话吗?!”他追出去一把把人按在墙上,凑上去压低了声音。
“你想听什么样的人话。”关宏峰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我给你酝酿一下。”
……他妈当年这是多生了个什么玩意?
关宏宇的情绪越来越玄幻,他抬手按住关宏峰肩膀,准备严刑逼供。
却看见对面的人突然垂下眼睑,沾了水汽的睫毛颤了颤,说:“间歇性感官神游症,你不是都知道了。”
“嗯?”关宏宇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周巡来过了,他把报告给你看了吧。”
“靠,合着你……”关宏宇瞪大了眼睛,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对方昏迷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什么都知道,挺尸挺的这么高级?
“我……那个……我,我看看你发没发烧~”关宏宇被烫着一样松开了手,没地方放一样在裤缝上蹭了蹭。
“……哦。”关宏峰推开他去桌上找手机,“没发烧。除了体检报告,周巡这小子还把什么给你了。”
“哦,康冀那案子的结案报告,阉割版的,就是没阉透。”关宏宇琢磨了一下,觉得就这么放过他好像不太合适。“哎我说,你这不对啊。别人的感官神游症都一哭二闹三上吊,到你这怎么就晕一下完事了?”
“因为我是你哥。”关宏峰懒得跟他多做解释,给手机插上电开机,一上来就蹦出几十条信息提示。他翻了翻发现没什么要紧的事,感官神游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支队都以为关队休病假了,毕竟他常年晚上不出勤,这几天累坏了在别人看来也有情可原。日常事务周巡能处理的基本都被他挡在支部处理了,不会让人把工作信息发到他这来——毕竟就算发过来也没什么用,再加上周巡防着关宏宇。
剩下的消息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剩下的有周舒桐的,赵茜的,法医室小徐的,还有……赵馨诚?
他看着赵队那条空白短信皱了皱眉信,直接给周巡打了电话。
刚响了半声对方就接了,听见他声音的周副队长感动的痛哭流涕。
“嗯,我没事,明天去队里。”关宏峰打着电话一目十行地往下翻那份报告,关宏宇在旁边给他递了杯水,他一手拿着鼠标一手拿着手机,看也没看就就着对方的手喝了一口。
关宏宇:“……”
“啊,我知道。”关宏峰浑然不觉自己一把年纪做了什么有反人设的事,喝了两口继续跟周巡讲电话,“别的不说了,赵馨诚那边怎么样了?”
“在咱们队里关着呢,谁也不让见。”
“顾局的意思?”
“我猜不是,要按顾局的意思,可能咋呼咋呼就放了。你看那货懵逼的样儿,扣住查能查出什么来——艹!”
电话那边传来剧烈的刹车声,紧接着是周巡的破口大骂。
“周巡?周巡!”关宏峰喊了两声,那边周巡可能是摇了车窗跟人对骂,他喊了几声才回过神来。
“玛德遛狗不拴,艹。”周巡拍上车门。“差点轧着狗,说到哪了?”
“别说了,好好开车,明天我去队里。”

挂了关宏峰的电话,周巡靠在车门上看着前边的一男一女。
“你特么今儿碰上我走运,换平常能直接扣你个妨碍公务罪你知不知道!”
“警察同志,既然你没在执勤,那我就要说两句了,机动车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礼让行人你不知道吗?”
周巡没想到对方还挺横,当即开开车门把手机往后座上一扔,“是,礼让行人没错,可特么没哪条交规说要礼让行狗!红灯没看见啊!”
“但我们过的时候已经是绿灯了!”那女人尖着嗓子嚷嚷,“妞妞先过去的,狗又看不懂红灯。”
“哎你特么来劲了是吧!”周巡一挽袖子,“这身皮穿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有谁在这跟我叫板呢,你信不信老子急了一脚踹死你家的小畜生,看它下次还看不看红绿灯!”
“哎……你这警察怎么跟流氓似的啊……”他们站的这个十字路口是个闹市区,这么一会下来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连协警都招过来了。那女的还要说,那男的可能觉得人多了影响不好,连拉带拽的给她弄走了。
周巡跟协警解释了两句,上车摔上了车门。
今天晚上没案子,难得早下了一天班。周巡开着车在环路上堵了一会,觉得没意思,想给赵馨诚打电话出来喝酒的时候,才想起来这大爷还在支队关着呢。他突然觉得有点暴躁,强压下去的火气又反了上来。
前边的路半个小时挪了不到20米,周巡烦的咣咣按喇叭,结果好不容易动起来的时候,他又不知道该去哪了。最后索性把车一停,自己找了个树坑蹲在那抽了会儿烟。
然而此时闲的蛋疼的周副队长还不知道,一份网络视频现在正在通过看不见的电流和电磁波飞速扩散。而这意味着,这可能是他这几个月之内,最后一个清闲的晚上了。


在周巡被堵在大马路上自我折磨的档口,关宏峰那边已经一目十行的把那两份经过“悉心整理”的报告看完了,然后他握着鼠标坐在那半晌没动。
关宏宇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一边觉得不该打扰他整理思路,一边却又抓心挠肝的想知道他哥跟他这么坦白是几个意思。
“那个……你饿么?”小关同志在那干搓了半天手,最终还是没话找话地凑了上去。
“嗯?”关宏峰反应了一下,“哦,你吃什么?”
“哎哎哎,我是问你呢,你吃什么我给你做。”
“……”关宏峰斜着眼扫了扫他,“你做?”
“啊,我做。”关宏宇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一瞬间像极了关饕餮那傻狗。
“……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关宏峰叹了口气,认命的站起来去厨房下面条了。
“哎,我说你怎么这么不信任我呢!”关宏宇跟在他屁股后边凑过去,“我做饭真比你好吃!”
关宏峰不理他,从柜子里取了袋挂面拆了。
关宏宇站在后边,看着他哥洗锅放水开煤气,然后在等着水开的时候,凑上去抱住了关宏峰的腰。
“干嘛?”关宏峰用手肘推了推他,没推动。“起开,烫着你。”
“不怕,烫不着,比你结实多了。”关宏宇把脸埋在对方肩上,声音瓮里瓮气。
关宏峰顿了一下,没再推他,只是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够了下锅盖,然后把火调小。
身后那个热乎乎的关宏宇抱着他一动不动。
关宏峰歪着头看了他一会,伸手胡噜了一把乱糟糟的狗脑袋,“哭了?”
“哭个屁,你有毛病。”
关宏峰突然笑了,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提了一下,然后他在对方的怀里转过身,那只揉着脑袋的手顺势滑了下来,落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关宏宇愣住了,他真的没哭,但却在肩背上的那份压力传过来的时候,不自觉地闭了下眼。
那一瞬间他向导的天赋仿佛是失了灵,除了剧烈的心跳和喉头涌起的苦涩,什么都感觉不到。他感受不到关宏峰的情绪,也没能捕捉到那抹倏忽而逝的笑容,脑子里的增幅器像是短路了,那一瞬间,除了一抹萦绕在鼻翼清的冷气味,整个世界都消失了。
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响了,把旧铝锅的锅盖顶的哗啦啦响。
关宏峰的拥抱一触即分,他推开关宏宇,掏了一把挂面转着圈放进了锅里。
空气再次沉默,但关宏宇却不想开口,他觉得自己一张嘴声音肯定哑的要命。

结果那天一直到吃完饭为止,关宏峰都没再跟他说什么。既没跟他解释感官神游症为什么会晕得人事不省,也没提接不接受他的精神疏导。
厨房里一触既分的拥抱就像窗台上那抹稀薄的雪,倏忽一下就散了。
关宏峰没有跟他掏心挖肺的意思,关宏宇自然也无从印证他的猜测。
多可笑啊……他记得前几天,高亚楠过来挂完吊瓶之后靠在那看着他说,“哨兵和向导……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才是你们这些人最自然的形态?”
“离开这些增幅器和泵剂,哨兵和向导原本就是相携共生的。”
“是吗……”高法医笑了笑站起来,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哨兵向导,相携共生……但话说回来了,这世界上,什么人又不是相携共生的呢?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孩子,夫妻,兄弟,亲子,朋友,同事,没有任何人是独立存在的。”
“你什么意思?”关宏宇自认跟高亚楠认识了十几年,从没听这凶残的女人感慨过这些。
“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说说。”高亚楠转过身来撇嘴,“我干了这么多年法医,什么样的人都拆开看过一遍。人活着的时候,怎么样都好,但只要死了,就无非剩些肠肠肚肚,脏心烂肺。从这个层面上,没人不一样。”
“你是觉得……”
“我是觉得,你们这些人在本质上,不也是人么。”
“是啊,如果没有科技的增幅……”
“如果没有异能的增幅。”高亚楠拉上了窗帘,“如果没有异能的存在,没有生理本能的干扰,这件事……你会怎么想?”
“那也许什么都没有,只是兄弟。”
“只是?关宏宇……你知道为什么,我跟你们兄弟认识这么多年,一点主意都没往你们身上打过吗?”
“……啊?”关宏宇当时被她说的一懵。
“因为我的眼神好。”高亚楠收拾完东西,凑到他跟前,仰着脸哼了一声,像只趾高气扬的小狐狸。
然后他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天送走高亚楠之后,关宏宇返回来,坐在床边看了那个人很久。
当时只觉得糟心,然而此时,高亚楠的话,却仿佛突然给了他一个突破口。

评论(5)

热度(79)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