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江

丧心病狂,智TM障

因为是大号所以基本上什么都有
吃哪口不吃哪口的可以酌情忽略

【双关】向背而安(5)

天啊噜完全没想到雪地那块拍出来有这么萌!有这———————————————么萌!!!【天呐我家宏宇莫非是天使【大天使也就是这样了(´༎ຶོρ༎ຶོ`)【我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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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宏峰倒在关宏宇怀里,关宏宇吓得魂飞魄散。
“哥!哥你怎么了哥!”关宏宇两只手穿过去搂住他,艰难地把对方架起来,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伸到鼻子下边去探他的鼻息。
那边关宏峰只昏了一下,立即就被浑身火烧火燎的燥热催了起来。
“嘘……别,别嚷嚷,再把妈吵醒了……我没事。”他艰难的把自己撑起来,想甩开对方的手,结果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关宏宇紧忙伸手捞了他一把,结果发现他哥衣衫不整,衬衫扣子开着,毛衣几乎挂在了腰上,被不知是汗水还是雪水浸透了,几乎结了冰。他伸手扯了带冰碴儿的毛衣,半扶半抱着关宏峰挪了两步,却发现关宏峰难受的直哼哼,几乎又失去意识了,腿软的根本无处着力。

关宏宇干着急没办法,不知道他哥这是怎么了,又怕动静大吵醒老太太,只能咬着牙拖着关宏峰靠在门口的鞋柜上,一只脚勾上了门,然后拽着对方的胳膊把人拖到自己背上。
“哥,你抱着我点,咱先回屋。”关宏宇拍拍他的脸小声说。
关宏峰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关宏宇看他抱紧了,伸手一勾他的腿窝,想把他背到背上,结果关宏峰突然唔了一声,牙关溢出一声呻吟。
关宏宇心里一急,赶紧把他放下。
“你怎么了哥?受伤了?”关宏宇急急忙忙把他轻放到沙发上,伸手掀开他的衣服检查,结果被关宏峰一把抓住手腕。
关宏峰喘着气,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另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脖子,艰难地喘了两下,在关宏宇耳边说:“别出声……我没事,扶……扶我去卫生间,放个冷水。”
关宏宇被他一搂没稳住,整个人贴到了对方身上。结果发现关宏峰整个人触手冰凉,贴在他脸颊边上的鼻息却像着了火一样。
“……冷水?哥你烧糊涂了吧!”关宏宇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
关宏峰脸颊滚烫,整个人被耗得浑浑噩噩,哼唧了一声,无意识的往他手上蹭了一下,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咬牙撑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卫生间方向走过去,中途差点撞倒了花架。
关宏宇急忙跟上扶了一下,架着他哥去洗手间。
“哎我说你,没这么任性的啊,发烧了赶紧回床上躺着,有什么需求我伺候你,咱哥俩不害臊啊……你别再把老太太折腾醒了。”
关宏峰靠在卫生间门上,软绵绵的推了他一把,没推动。
关宏宇架着他往房间那边扯,抓住他胳膊的手像铁的一样,挣也挣不开。
他迷迷糊糊的被人那么抓着,突然觉得很委屈,小小的哼唧了一声,靠着门往地上滑去。
关宏宇哪敢让他坐到地上,赶紧一把架住把人拖进怀里。
“我的天……哥你这怎么了哥?我说你可别哭啊,五岁之后还没见你哭过呢,别吓着我。”
“宏宇……是宏宇吗?”关宏峰顺着对方揽着他的力度伸手圈住对方的脖子,把头埋进对方的颈窝里,沉沉的喘着粗气,“……宏宇”。
“你……你到底怎么了哥?别吓唬我啊……”关宏宇确定他哥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这个状态太不寻常了。他揽住对方的脊背,伸手上下安抚着,“哥你给我交个底,你这着什么道儿了?”
没想到关宏峰脊背非但没顺着他的力度放松,反而瞬间绷紧了,他再一次挣开关宏宇,跌跌撞撞的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边上干呕了两下,伸手拉过淋雨的莲蓬头,冷水兜头浇了下来,他呻吟一声,快被业火烧成豆腐渣的脑子短暂的冷却了。
关宏宇真的要被吓疯了,冲过来抢了喷头,一争一抢间也被冷水浇了一身,激灵了一下突然反应了过来。
关宏峰被闪了一下,脱力的坐到了地上。这人鞋甩丢了一只,衬衫大敞着挂在肘间,胸膛起伏,衣衫不整地喘着气,失神的眼角还挂着红痕。
关宏宇就像被人抽了一巴掌,瞬间清醒了。他打了个冷战,慢慢的往关宏峰下身看过去,这回他再傻也知道他哥是着了什么道了。

关宏宇闭了一下眼,狠狠的咬了舌尖。
他上去扒了关宏峰湿透的衬衫,找了块毛巾帮对方草草擦了下,扒了自己的衣服把人裹了起来。
“我说哥……咱俩是亲哥俩,你什么样我没见过”,关宏宇叹了口气,勾起对方的腿窝把人捞了起来,“咱俩去阁楼吧,老太太在隔壁,听见什么动静不合适”。
关宏峰可能是脑子烧木了,这会被人打横抱着竟也没有挣扎。关宏宇的怀抱很稳,老式的木楼梯在他刻意放轻的脚步下发出轻微的声响,关宏峰窝在他怀里,浑身冷的打颤,却觉得仿佛就地燃起了一团火,把他整个人卷了进去,他喘着气,眯着眼睛看着黑暗中晃动的火苗。
他看着那火越烧越大,满天都是业火燎成的黑色,他剧烈的挣动起来……然后隐约中谁叹了口气,晃动停止了,冰凉的手掌覆上了他的脸。
他喘着粗气微微的睁开眼睛,看见关宏宇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宏宇……别担心,啊。”关宏峰一张嘴,发现嗓子哑的吓人。
“……哪个王八蛋给你下的药!”关宏宇觉得自己有点憋不住火气。
“意外……跟周巡蹲人的时候,跟到了一个贩*毒卖*淫窝点,我让周巡去叫增援,结果戏演到一半玩脱了……”阁楼堆满了杂物,关宏峰靠在一堆纸箱上,冷水激出来的劲儿很快过了,这会难受的直喘气,当着他弟的面手又不敢乱动。
“贩*毒窝点?艹,他们给你下的什么?!”关宏宇跪下来,握了他哥的手腕,又伸手去查对方的眼睑。他有点慌,他哥现在这个反应,他不太敢去想最坏的后果……他哥是警察,万一被查出涉毒,这辈子可就完了。
“不……不知道,但应该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他们放杯子里倒给我的,不是K*粉或者海*洛*因。”
关宏宇突然贴过来,在他嘴边闻了闻,“酒?”,温热的呼吸扫到他脸上,关宏峰一抖,猛地推开他。
除了隐约的酒气,并没有其他异常的气味,关宏宇微微放下了心。
那这样的话……果然只有那一种情况了。关宏宇顺着他哥拒绝的力道向后撤了撤,余光扫过对方泛着红的脖颈和微微起伏的胸膛,他嗓子有点干,咬了咬牙抬起头说:“哥,我帮你吧。”

关宏峰咬紧牙关,紧闭着眼靠在箱子上摇了摇头。
关宏宇急的团团转,“那也不能这样啊,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你……下楼给,给高亚楠打电话。”关宏峰难受地用头蹭墙,“我把他们用的药顺出来了,在毛衣兜里……”
“……这不合适吧,她肯定在家呢,这大半夜的,我打过去得挨她爸揍。”
“……用我小灵通,就说队里的事。”
“……哦。”关宏宇把手抽出来,溜下楼去扯充电器。
关宏宇前脚走,关宏峰咬在牙关的一声呻吟就忍不住泄了出来,他一惊,赶紧死死咬住嘴唇,把头顶在箱子角上一下一下的磕,不一会就磕出一道血痕,自己却完全没意识到。
等关宏宇抓了充电器再冲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哥把额头都磕出血了。
关宏宇觉得自己快被他逼疯了,扔了充电器冲了过来,一把薅住对方的脑袋按进怀里。“打电话打电话,打个P的电话!你这样能让高亚楠看见么!”
关宏峰说不出话来,头埋在他怀里一个劲儿的喘。
关宏宇的胸前被他喷的全是热气,他按住关宏峰湿淋淋的脑袋,指尖的发根全是冷汗。关宏宇心里一酸,“哥,还是我帮你吧……”
关宏峰没回答,关宏宇全当默许。
他陷在对方头发里的手顺着力道擦过耳际,擦过脸颊,一路以抚摸的力度滑下来。关宏峰安静的靠在他怀里,不做反应也不拒绝,只是眼角逼出的生理盐水和颤抖的呼吸声暴露了一切。
关宏宇的手放在他的颈侧,关宏峰的脉搏快的像要跳出来。他轻轻啄了一下关宏峰的眼角,按住他的肩膀,把人慢慢的放倒在铺好的旧报纸里,覆了上去。
关宏峰的呼吸近在咫尺,关宏宇闭着眼没敢看,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慢慢的向下探。
他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声愈加的粗重起来,手下一松,却是关宏峰自己解了皮带。
关宏宇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了出来。关宏峰紧闭着眼睛,无意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头杵在地板上,脖颈绷成了一道弧线。关宏宇就着刚才的姿势,几乎是跪在他身上的,他刚一松手对方的两条腿就缠了上来,无意识的在他腰侧蹭着。
……这绝对不是他哥清醒的时候能做出来的事。
关宏宇当然知道他哥。这人好面子,也能忍,必要的时候牙关咬碎也甭想听他说一句软话,血和泪都咬碎了吞进心里,务必给身边留下个万事太平。
这人从事发地点顶着风雪一个人走回来,应该是连周巡都没让发现。又连着好几天没有休息,多日的疲惫加上药物的折磨,再发上高烧,还有他要命的自尊心……撑到现在估计是已经忍到极点了,不然……
关宏宇心里酸的要命,伏下身搂住对方,一路从脖颈处吻下来,恰到好处的安慰力度。
没事,我是你弟啊……
关宏宇这样想着,再一次伸出了手。

关宏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阳光从窗口透进来,刺眼生疼。他艰难的睁开眼睛缓了一会,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人打过,连翻身都疼。他嘶了一声,艰难的撑起身环顾四周。烧好像还没退,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意识清醒了不少。
这里应该是自家阁楼,周围铺着布满尘埃的旧报纸,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换过了。
关宏宇揽着他的腰窝在一边,他一动对方就醒了,迷迷糊糊的抻长了脖子看他。
“哥你感觉怎么样,没事了吧?”关宏宇一个骨碌爬起来。
关宏峰不傻,脑子烧糊了但记性还在,昨天那一口酒还不至于给他弄断片,关宏宇在他耳边念叨的一字一句他都记得。
他眼神复杂的看了关宏宇两眼,盯得对方直发毛。
关宏宇慌了,“那个……哥,我这不是看你难受……”
“嗯。”
“……嗯?”
“没事。”关宏峰哑着嗓子咳嗽了两声,靠着纸箱坐了起来,关宏宇从善如流的给他递了杯水。
“你后来给高亚楠打电话了么?”关宏峰把水杯递回去。
“没打,打了怎么说?说我哥出警的时候让人拿药放倒了,你来看看是什么药?”关宏宇爬起来,做贼一样趴在楼梯口看了看,“妈去早市了,你怎么样,能起来么?”
“嗯。”关宏峰答应了,却耷拉着眼皮在原地窝着,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关宏宇没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
“……要么我背你?”
关宏峰面无表情,默默的把头转向一边。
关宏宇发现他臊的耳朵都红了,嘿嘿一笑凑过来,“我说哥,咱俩哪哪都是一样的,你臊个什么劲啊。”说着他把关宏峰的手拽过来摆在阳光下,然后又把自己的手比上去。
“你看啊,咱俩”,他对着阳光把关宏峰的手背翻过来,因为不需要训练,关宏峰的手比他白一个色号,隔着阳光指尖微微透着淡红的血色,“在妈肚子里十个月,什么地方都一样,只有手不一样。你这边的纹路特别浅”,他扳开关宏峰的手,“妈说大概是因为你在她肚子里的时候,一直这样握着我的手的原因。”
他把自己的手握成拳,塞到关宏峰的手心里,“我们是一心同体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我在外边再浪,再混蛋,我都知道哥是不会放弃我的。这就是我的底气……也是我的底牌”,他顿了一下,“你可以当成,是我在利用你,利用你不会放弃我。”
他把另一只手覆在关宏峰的拳头上,三只手上下交叠,“所以你啊,不要总是自己承担这么多,我和妈都不需要。在我能利用的时候,多利用我一点,这样我们就打平了,你也不亏。”关宏宇嘿嘿一笑。

关宏峰不吱声,眉头皱的死紧。
阁楼多年未扫的尘埃在阳光里浮动着,这里有父亲的遗物,有他俩童年的旧玩具,有他挣钱后给家里替换掉的旧家具,有这个家里所有的旧故事。
“哥……”关宏宇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他在阳光和尘埃里回过头,对方凑了过来,他闭了下眼睛,熟悉的味道瞬间包围了他。
可能是药物带来的后遗症,也可能是被气氛里的妖精蛊惑了,他没有推开对方。
关宏宇闭着眼睛,轻轻的辗转了一下,几乎一触即分。
“哥……什么酒啊”,关宏宇靠过来,关宏峰给他挪了一下,两个人并肩坐在窗台下边,盖着同一床毯子。
“还能尝出酒味,你是狗啊。”
“嘿,我猜猜……洋酒?什么啊。”
“……不告诉你。”
关宏宇切了一声,握了握他的手,靠在了关宏峰肩上。关宏峰回手搂住他肩膀,关宏宇嘿嘿直笑。

窗外的雪早就停了,阳台上的积雪开始融化,传来清脆的滴答声。
阁楼上一室温柔,仿佛岁月静好。
“……你弄的?”关宏峰指着胸前的牙印,“你这是帮我呢,还是祸害我呢?”
关宏宇不知想到了什么,听了他的用词当即老脸一红。
关宏峰:……

我是你弟,不是别人……关宏峰你给我记着……
他想起昨晚关宏宇在他耳边反复念叨着的话。
多利用你一点是吗……未来的关队长在心里偷偷的笑。

然后时间洇渡了多少个日夜,曾经的关队长跪在沙发上,以相似的姿势按着对方的手。
命运是个吊诡妖精,你我本相同,何来相互利用。
见鬼的相互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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